小说以日本统治整个朝鲜半岛的日本殖民时期为背景。有一天晚上的凌晨1点,妻子一个人坐在寂寥的房间里,一边做针线活一边苦等还不回来的丈夫。妻子嫁过来已经有7、8年的时间了,夫妇两人一起生活的时间却不到1年。作者通过妻子在孤独中等待丈夫的画面来展开整个故事。
“呀,哎哟!”
妻子一时失了神,不小心被针刺伤,不禁尖叫了一声。左手大拇指的指甲下渗出了血滴,但房间里死一般寂静,外面也很安静,只能听见下水道滴答滴答的水滴声,整个家都很是冷清。墙壁上的挂着的吊钟报了1点,丈夫还不回来。
玄镇健笔下的妻子,没有受过正式的教育,无知而平凡,朴素又善良,符合当时一般女人的形象。丈夫刚从首尔的某所中学毕业时,她就嫁了过来,但成婚不久,丈夫就到日本东京留学,大学毕业后才回国。
韩国有一句俗话:“十年,江山都会变。”妻子一个人持家将近8年,她那本像花儿一样绽放的脸上,也在不知不觉间有了孤独的阴影。李清照曾吟唱自己的寂寞:“风住尘香花已尽,日晚倦梳头。物是人非事事休,欲语泪先流。”妻子也在无数个夜晚里,用泪水浸湿了枕头。但丈夫回来之前,妻子的心中还是充满了希望。她深信丈夫是一表人材,一旦丈夫回来,家庭的经济情况一定会变好。她抱着这样的希望生活着。
“只要丈夫回来,一切都会变好!”
这样的想法,给了妻子继续活下去的勇气。其实,她并不知道丈夫去东京是为了什么。她没有受过教育,所以没法理解“学习”本身。学习是什么呢?不知道。只是猜测是个好东西,就像是传说中的取宝棒,要衣服就有衣服,要饭就有饭,要钱就有钱……大概是这样的东西吧。所以,她魂牵梦萦,远在他乡的丈夫。
然而,丈夫回来后不去挣钱,家里还是贫穷。而且,丈夫每天喝酒喝醉地回家来,妻子没法理解这样的情况,更不能了解丈夫的心情。是什么让“一表人材”的丈夫沦为酒鬼的呢?
笔者 金新星